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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7歲女兒割雙眼皮,整容竟然成了孩子的“開學禮”? | 2021-04-10 |
文章来源:由「百度新聞」平台非商業用途取用"http://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4246080" 中國反邪教關注張妍冰躺在手術臺上已經7個小時。在她身邊,醫生正對著她的鼻梁做最后的縫合包扎。出手術室后,這個90后姑娘即將告別塌鼻梁的歲月。這個在北京工作的女孩,過去一直很不自信,臉圓、塌鼻、內雙,讓她更愿意活在美顏相機里。去年,她開始嘗試打肉毒桿菌瘦臉、打玻尿酸填充,今年年初,她更下決心,要去醫院開刀做隆鼻。手術時間比預計長了三四個小時。術前,麻醉針扎下去后,張妍冰還一再叮囑醫生:“(隆鼻)要自然、要自然。”接著,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睜開眼時,張妍冰已經回到了病房。因為手術時鼻腔里的血液回流到了胃里,蘇醒后沒多久,她就開始吐,“吐得東西里還摻著血。”這是正常反應,但家人還是嚇壞了。得知女兒想做手術時,張妍冰的父親此前一個月沒睡好覺。術后的頭十天,張妍冰無法用鼻子正常呼吸,連著好幾天睡不著覺。這一度讓她情緒崩潰、嚎啕大哭。但張妍冰并沒有后悔,她覺得整形就是一場賭局,為了今后活得更自信,她愿意賭上一把。假體撐起了鼻梁的高度,也撐起了她的自信。盡管醫生并沒有給她做之前想要的明星款,但她覺得手術很成功,“特別自然。”周圍人也這么評價。她大方地和朋友承認自己做了整形。在張妍冰看來,隆鼻、打針這些事情沒什麼可遮遮掩掩的,在當今的社會里,她們這代年輕人更愿意把這些行為統稱為——“醫美”(醫療美容)。中午去打針,下午去上班一份行業報告給這群“愛美”的年輕人勾勒了“畫像”。2018年,新氧發布的醫美行業白皮書顯示,我國每100位醫美消費者中,有64位是90后,19位是00后,90后已是整容整形的絕對主力。醫美行業由來已久,小到做雙眼皮、除下眼袋、植發等,大到削骨、填充、抽脂等,和在生活美容院里做皮膚護理不同,醫美機構需要有國家頒發的經營許可才能從事經營,機構里的醫生護士,也需要有相關的從業資格證。張妍冰接觸醫美源于同事陳萌。陳萌曾經在韓國嘗試過很多醫美項目:玻尿酸、PRP(自體血液美膚)、雙眼皮埋線……在張妍冰看來,陳萌是她們這個圈子里的“人肉百科”,許多產品、機構和功效,可以直接問她。但陳萌走進醫美的世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受到外界“刺激”。兒時,她看見街頭有“割雙眼皮”的廣告時,都會被“割”這樣的字眼嚇到。她并沒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有這個需求,但2007年去韓國讀書后,一切都不一樣了。在大街上、地鐵上,每走幾步,就能看到和醫美相關的廣告,有的地鐵廣告燈箱上,直接擺出女性術前術后的對比照,效果驚人。到韓國生活后,陳萌發現,這里醫美消費是“家常便飯”。她看見路人臉上裹著紗布、帶著口罩,甚至有人打完針后直接去上班,“領導都覺得沒什麼,不影響正常工作就好。”行業里漸漸出現了“午間美容”的口號——中午休息時去醫美機構打個瘦臉針、水光針,因為是無創注射,打完后許多人下午可以直接上班。陳萌是個油皮女孩,總是愛起痘,為了解決長痘的困惑,她開始嘗試在臉上做個激光類的美容項目。后來,在朋友的介紹下,陳萌走進韓國的一家醫美機構,做了一次PRP注射。那是一種通過抽血方式,把人體血液中的血小板血漿提取出來,借助針頭設備,把血漿注射到消費者臉上,幫助人們改善肌膚狀態、延緩衰老。七八年前,PRP注射已經開始在韓國風靡。但注射的過程有些“血腥”,針孔扎進皮膚里后,血會一點點往外滲。扎完之后,陳萌臉微微發腫,臉上還沾著片片血跡,“我一開始確實被嚇到了,”但最后的效果她還算滿意。在好奇心和愛美之心的驅使下,陳萌打過玻尿酸、瘦臉針、溶脂針,不到一毫升的玻尿酸從針頭扎進皮膚的那一瞬間,只有輕微的刺痛感,但玻尿酸的填充效果只是一時的,每隔半年,陳萌要去打上一針,讓自己的鼻子看起來“堅挺”。“(微整)真的沒什麼,(整完)自己看著也舒服啊!”陳萌幾年前回國后就開始找哪里有合適的醫美機構能繼續打針,但她發現當時國內的瘦臉針價格比韓國要貴幾千元。后來,她特地跑回韓國打針,她還看到,好多年輕人周末約著去韓國打針,這似乎變成了一種醫美圈里的潮流。00后整容源于母親的支持朱京玉是北京蘇亞醫療美容醫院非手術中心技術院長,每天,她都會接待前來咨詢醫美項目的年輕人。在她面前,這些年輕人既不是病人,也不是簡單的客人,行業里更愿意稱呼她們為“求美者”。這個稱呼十年前就有了,而十年后的今天,求美者的年齡越來越小。在朱京玉看來,這既和現在年輕人見多識廣有關,也和家長對醫美的態度有關。朱京玉發現,一些年輕求美者的媽媽在一二十年前,就已經是國內醫美消費市場的簇擁者。2017年,楊瓊17歲,在美國念高中,花樣年華里她過得并不愉快,和周圍的同學不太合群。在她的朋友圈里、微博里,到處能看到大眼睛、瓜子臉美美的同齡人。楊瓊照著鏡子,覺得自己可能長得不討喜,“沒達到別人的審美標準。”她覺得自己的性格很難改變,但樣貌可以。和母親商量后,她決定去韓國把自己的鼻子和眼睛整一整。楊瓊的母親一直支持女兒整容。她自己也做過手術,覺得自己那代人有了孩子后,也會“挑剔”孩子臉上的缺陷。把孩子帶去做做雙眼皮,做個微整,挺正常。做完手術后,楊瓊覺得自己一下子練就了“火眼金睛”。走在路上,她能看出,哪個人的鼻子里安了假體,哪個人的雙眼皮屬于什麼類型,“因為現在的樣式都很固定,雙眼皮就是那幾種樣子,半月形、平扇形、歐式大雙等等。”她還會不自覺地盯著別人的五官看,“以前習慣挑自己臉上的毛病,現在不自覺地會給別人挑毛病。”楊瓊給朋友挑出毛病后,沒過多久,也有同學去墊了鼻子。她還見過周圍有同學去削骨、還有去做假體填充,大家覺得現在科技發達了,做這些整形的可信度也高了。“整容這事你自己不覺得是個丟臉的事兒,別人就不會嘲笑你。”楊瓊發現整容在美國太平常了,周圍的同齡人,五個人里就一個整過。1993年出生的王帥是位男性求美者。由于眼角一直下耷,王帥給人的感覺總是沒精神,自己也特別不自信。五年前,他轉行去了一家醫美機構從事銷售,身邊的醫生開始給他提建議,“做個雙眼皮埋線手術就能改善了。”躺在手術臺上時,這個小伙子也會忐忑。但麻藥在眼皮上一打,醫生和護士還在旁邊和他聊天,緊張的情緒很快就平復了。起初,朋友聚會,王帥不好意思說自己做了手術,但是很快有同性朋友表示自己也開了眼角、打過瘦臉針,王帥才發現,醫美對男性的吸引力并不亞于女性。數據顯示,在去年“雙十二”期間,男性醫美用戶的表現非常搶眼,在一家醫美O2O平臺上,貢獻了醫美銷售總額的26%。“都說整形會上癮,我覺得對男性也一樣。”雙眼皮手術結束后,王帥對醫美的恐懼和擔憂慢慢減少,他甚至計劃過一陣子再打個瘦臉針,把方形臉變小一點。整容,有一種低齡化、普遍化的趨勢去年,一張朋友圈截圖火了,照片里的小女孩兒頂著剛剛割完的大眼皮,一臉迷茫無措。這個女孩兒只有7歲,她媽剛帶她去割了雙眼皮。這雖然是個極端的例子,但據媒體報道,隨著微整形接受度的提高,很多高中、大學生在暑期整容,不少父母也把整容作為開學禮物送給孩子。整容,有一種低齡化、普遍化的趨勢。▲2018年6月10日,沈陽一家整形機構正在做整形手術。美國一位教授寫過一篇文章,叫《顏值和勞動力市場研究》。文章寫道:“只要涉及面試,哪怕是附照片的篩簡歷環節,應聘者的顏值就分分秒秒在影響應聘結果。更慘烈的真相甚至是,通常在面試開始的第一分鐘,面試官就已經做出了決定。”因此,顏值有的時候也被算作“能力”的一部分。至少一個顏值高的人會留下自我控制力強的印象。有人崇拜美貌,甚至喊出了“顏值即正義”的口號,仿佛擁有了好看的皮囊,人生就進入了輕松模式:找工作、找對象等都不是問題。于是擁有美貌的人沾沾自喜,沒有美貌的人驚慌失措。大學生甚至是高中還沒有畢業的學生,就走進了整容醫院。據了解,目前我國有800萬以上的人進行過整形,30歲以下占比約為80%,其中,學生群體為主流。整形群體呈現“低齡化”和學生對整形美容的功能期待太高,賦予更多“附加價值”有關。其實,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人人都有追逐美的權利,適度的整容也確實能讓人五官精致許多。對于學生來說,只要已成人,自己愿意、家人認可,整容其實也并無不可。只不過,在高倡顏值的當下,可別把顏值的比重看得太大,甚至擠壓了“內涵”所本應有的位置。如果整容成了相互攀比之后的盲從,就更值得我們警惕。所謂相由心生,生活的歷練和知識的增長,同樣能反應在你的談吐舉止之中,也是顏值非常重要的部分。所以,追逐美貌固然沒錯,但也不必偏廢。沒有有趣的靈魂,皮囊也會空洞。自身的修為、精神的豐盈、內在的氣度等都在定義一個人。修養和內涵給人留下的印象,同樣也能給人機會。溫潤如玉的氣質,張弛有度的個性,誰又不愿多看兩眼呢?理性看待整容,在現有科技條件下,整容成本、技術難度都在降低,普及也是正常現象;同時,對內在素養的欣賞恐怕也是始終如一的,它與外在容貌,本就是相輔相成的。對此你怎么看?歡迎留言區分享你的觀點本文轉載自微信公眾號『共青團中央』,部分刪改來源:綜合中國青年報·中青在線、光明日報,應采訪者要求文中整容者均為化名●往期精選?25歲女白領禿頂了,發量只剩三成!醫生:全國1億3千萬人有脫發困擾……粉絲互動留言獲贊前三名請3天內在原文處“寫留言”處回復【地址+姓名+電話】,以便安排郵寄(包郵)理性看待整容! 關鍵字標籤:削骨手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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